幸存者是一个来自曼彻斯特的家伙,叫David King,家境富有,是被父母溺爱的独生子,他最喜欢的活动包括酒吧斗殴和收债。“他简直是个混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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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ing和一般的幸存者不同,他不是一个典型的正面人物。相比起支持他活下去,你更希望看他在钩子上血肉横飞。但除开他的背景和性格,他的技能更多的是“利他主义”的,尽管他是个混球,但他也是个橄榄球选手,这意味了他是个很好的团队伙伴。
“一方面,我们努力创造一些特别的人物,并尝试找到一个能突出人物个性的方法,”Cote告诉我,“但我们也要看看人们现在是如何玩游戏的,并尝试去增加一些额外的元素,或者调整人们的游戏方式和他们制定的策略。”
考虑到这一点,King可以当着屠夫的面,阻止他杀害他的其中一位幸存者伙伴。这个是一个队伍希望看到玩家们去努力尝试的行为(双关,team一指游戏队伍,二指King是个橄榄球选手),人类们互相保护,而现在有了一个鼓励人类去积极实施这种战术并获取奖励的办法。这个方法叫做“I Got You, Son”,每当他们拯救一位伙伴或用身体阻挡屠夫并吃一刀时,他们能够得到50%的额外血点。
就在前一个DLC(卡特的火花)推出时,Cote提到,屠夫们的游戏体验极差。人类总是嘲讽他们,利用他们更好的机动性去溜屠夫。而在1.5版本更新时引入了杀戮欲望的机制,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,鼓励屠夫继续追下去。因此,正如上述提到的,现在人类去溜屠夫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,给了屠夫一个拿下这个大胆猎物的机会。
“这些都是在游戏的欢乐之处,我们总是想方设法去创造和推进这些激动人心的刺激时刻。”Cote说道,“如果我们鼓励你去自大地承担风险,尽管意味着让你处于危险之中,那么我们会从中得到更多激动人心的惊喜。”
“Line Break”是King的第二个技能,一个简短但是强力的能力:在受伤时给幸存者一份肾上腺素,获得速度爆发,并免疫所有伤害和陷阱。本质上来说,他在短时间内刀枪不入,这无疑会激怒屠夫。
“Line Break”似乎能很好地和“I Got You, Son.”配合。你可以溜进来采取关键的一击,给队友逃离的机会,紧接着带着自己的小命逃离,留下一个一脸懵逼的屠夫(原文为变态神经病人)。Cote认为这是一个能非常受欢迎的搭配,很可能成为游戏元素中的重要一环。
最后一个技能是“Just A Scratch”(只是挠伤罢了),看起来十分奇特。“这是一个十分特殊的技能,并且也是为特殊的人群设计的。”Cote提醒道。不同于大多数技能都是直观地有正面的分数和能力加成,“Just A Scratch”需要你有所权衡。使用这个技能后,你将处于受伤状态,并且再也不能恢复为健康状态。为了弥补这个巨大的副作用,这个技能允许你从倒地状态中回复,并且减少哀嚎声和流血量。
“这更像是创造了另一种游戏模式,”Cote解释道。这是一个更具挑战、更有隐蔽性的游戏方式。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给屠夫和人类不同寻常的游戏方式:“这是没有限制的。我们能随便胡扯一些疯狂的东西,或者让屠夫在上帝视角怼人,就像在玩即时战略游戏一样。但我要告诉你我们暂时不会这么做,但我们的疯狂idea是没有止境的!”
其中一个疯狂的想法是做出更多获得授权的DLC。去年,万圣节章节介绍了小白脸、劳丽和哈登菲尔德,他们不会是最后一章,最后一个具有标志性的坏人和最后一个不幸的生还者。
尽管黎明杀机常常在向名作致敬,但他的角色和地图逐渐走向了国际化,至少题材更为广泛。例如,“卡特的火花”的灵感来自中国的恐怖传说(滑稽),而这个新章节的地图灵感来自于东欧的森林。
“世上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魇,”Cote说,“每个文化都会有他们自己的‘狼人’。对于我们来说,这种噩梦一定是非常发自内心深处的东西。例如魁北克人能使出生在北方的我畏惧,但不一定和能够吓到泰国或俄罗斯人的东西类似。我们有许多相似的地方,但我认为总会有一些传统事物值得我们去深入挖掘。”
这是一个充满怪异生灵的深山,我一直希望能够在游戏中加入兰精神或食尸鬼的元素(克总发糖),而Cote认为如果取址是深山老林,那么魁北克将是很好的地方(魁北克好像是加拿大的城市)。
“这里有一些很优异的传说。我的父亲是一位保管员,我从小接触的许多历史书都来自这里,但很多都是极为宗教的东西,尤其在魁北克。这是我们极为想要回避的问题:没有政治,没有宗教——我们肯定会坚持这一点。”
根据Cote的表述,开发者的目的是尽可能不去冒犯其他文化和民俗,在游戏中不出现敏感的内容影响玩家健康的游戏体验(杨教授瑟瑟发抖),这也是为什么你不会在一些经典恐怖电影中看到很多有问题的暗喻。尽管这确实意味着很多怪物和神话都是无法战胜的,包括这个来自魁北克的奇怪玩意。
“我们有一个极好的传说叫做la Chasse-galerie(有人知道是啥吗?),圣诞节时,伐木工人会进入一个独木舟中,与恶魔做交♂易,他们可以在夜间放飞独木舟,以便看到家人,但如果他们在飞行时碰到教堂的顶部,就会坠落到地上。”
我们不确定这个有关撒旦和飞天独木舟的人是否适合黎明杀机 ,但正如Cote所说的,我们永远不会缺乏题材去制作下一个DLC章节。
现在,我们推出了这个新的章节:黑暗中的摇篮,新的屠夫:女猎人,以及新地图:母亲的住处。
屠夫人类背景翻译:
(自打Anna学会行走时,她妈妈便教会了她如何在艰苦的北森林中独自求生。生活在这样一个极其偏僻和充满危险的地方,无疑需要高超的生存技能以及日强大韧性。当日光逐渐消逝,大地变得昏暗起来时,她们就会躲在那个坚固的小木屋中,抵御最艰难的冬天。在那些为她制作的木偶玩具与面具的环绕之中,她躺在母亲的怀里,
在故事声与摇篮曲声中渐渐入睡。她也曾有过几番好梦,但在这些美梦中却未曾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、改变了她的一切的事情)
(Anna与她妈妈在树林中追赶着她们的食物——一头麋鹿。她们明知它是危险的猎物,但由于寒冬食物紧缺,饥饿的恐惧胜于对森林中任何生物。忽然,毫无征兆地,那头麋鹿突然大叫了起来,并冲向了Anna。在恐惧之下,Anna动弹不得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轰轰荡荡的蹄声中摇摇欲坠。当麋鹿已经逼近她眼前,她妈妈手持斧头冲在了她身前。妈妈被麋鹿用鹿角刺入吊在空中。Anna在惊恐中发出了一声惊人毛骨悚然的尖叫,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,一次又一次地用斧头狠狠得砸在那该死的鹿头上,想把母亲解救下来。鹿角以一个令人恶心的角度折断了,安娜妈妈也因此得救。那头野兽也倒下了)
(那时的安娜还是太小了,她无法移动母亲的残躯。她只好和母亲在她倒下的那块空地中坐着。为了让Anna从鹿鸣声的惊恐中走出来,妈妈抱着她,给她哼唱了她最喜欢的摇篮曲。她们就一直那样坐着,与奄奄一息的麋鹿一样,安娜也渐渐地变得安静和冰冷了起来。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直到只剩安娜独自一人留在幽森的树林里。最终她自己一个人站了起来,开始了归家的漫长路程。
在森林中活了下去。渐渐的她与森林融为一体。随着时间推移,她长大了,也变得更强壮,并渐渐学会了捕猎。当她成长为一个危险的猎人时,她的人性也开始若隐若现了。
(她不断扩大自己的领地,并且以捕猎为生。从开始的松鼠,到野兔,再到水貂,最后到狐狸,她的捕猎技术越来越精湛。但她从未满足于此,反而是对这些小动物心生厌倦。她开始捕猎像狼和熊一样危险的动物。当有意外的游客来到她的森林时,她便有了她最喜欢的猎物——人类。那些闯入她领地的倒霉蛋都会像其他动物一样接受斧头的洗礼。她还喜欢收集人类的工具还有多彩的服装,尤其喜欢那些小小的玩偶。但是她从来不会强制自己去杀掉那些闯入的小女孩。)
(对于那些小女孩,她会把她们带回她在森林身处的家。她们对安娜来说为珍贵,看着他们,安娜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。安娜渴望一个亲近的人,一个自己的孩子。在那些抢夺过来的木制玩具,玩偶还有她无法看懂的故事书中,女孩们的脖子上被绑着一根粗糙的绳子,并且紧紧地固定在墙壁上。她不能让她们四处游走,否则她们一定会死在外面。
(一次又一次,女孩们都会变得越来越衰弱,在寒冷中,或者是饥饿中,亦或是病痛中死去。一次又一次又一次,Anna都会因此陷入更深的哀伤与疯狂之中。她强迫自己再去尝试,因此开始了对附近村庄的袭击。她屠杀了那些村民并抢走了他们的女儿。为了让那些受惊的小孩们冷静下来,她带上了多年前她妈妈为她制作的面具。在村民之中也流传着一个传说:在Red Forest[红色森林?]中潜伏着一个半人半兽的女猎人,一个专杀成年人并且吃女童的怪物。
(最终战争蔓延到了森林。德国士兵们在去进攻正在崩塌的俄罗斯帝国的路上经过了这篇森林。在这些黑色的时刻,没有游客敢经过这片森林。村民们舍弃了他们的家园,附近再也没有小女孩了,有的只是战争的士兵。然后这些士兵被发现时,身上都布满了斧痕。全部经过的士兵都蜜汁消失了。当战争结束的时候,关于女猎人的留言也随之消失了,仿佛被这篇血色森林吞噬了一般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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